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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利奥特·温伯格(澎湃情报蒋立冬绘)埃利奥特·温伯格( eliot weinberger )和墨西哥大诗人奥克塔维奥·帕斯共同写了小册子《读王维的十九种方法》,从翻译和诗的角度出发王维诗《鹿柴》用多种语言进行了详细分析 温伯格对自古以来的所有文学都感兴趣,他深奥有趣,翻译作品和散文在知识分子中深受欢迎。 他是北岛的英译汉,为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策划的《画诗》系列已经出版了八种:米歇尔·梅塔的《雁回》、大卫·霍克斯的《杜诗入门》、华兹生的《中国辞赋》、傅乐山的《李贺诗集》 《上海书评》通过邮件采访了温伯格先生,他谈了诗歌的翻译和出版体会。 能从“画诗”系列的边缘说起吗? 温伯格: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已经有60年出版英语书的历史了。 几年前,他们给我看了绝版书是否有值得重印的好书。 比起自由选择书重新印刷,我认为现在已经有了新的翻译,因为像极其成功的《纽约书评古典丛书系列》一样,重新印刷绝版的好书。 这样不仅可以出版香港大公司的旧书和其他绝版书,最终也可以出版新的翻译书。 《画诗》系列问世后,《纽约书评古典丛书》也很青涩,帮助我在美国和英国发行了这本书,所以《画诗》成为了共同出版项目,但香港大公司对选题企划拥有完全的自主权,“ 从已经出版的八本书来看,选题方面非常广泛 有些书是中国的网民(甚至是西方的网民? 阿尔弗雷德·德布尔的小说《王伦三跃》,米歇尔·梅塔的《雁回》在中国古诗中写了非常有缘的回文诗,韩南翻译的《海市蜃楼志》在古典小说中也不太有名。 选择这些作品的目的是什么? 温伯格:现代中文文章已经有很多出版社做了,所以我从一开始就决定把这个系列限定在中国古典文学(大致限定在1900年以前的文学),包括古典文学的翻译和西方学者对中国古典的研究。 另一个条件当然是这本书绝版了。 中国网民经常假设西方人对中国一无所知,其实中国古代文学在英语世界出版得非常多,相当受欢迎。 这大部分源于中国古诗对现代英语诗歌的巨大影响,始于庞德1915年的《神州集》。 这是现代英语诗乱舞的作品,取材于唐诗。 之后亚瑟·韦利翻译的中国古诗,持续了半个世纪,之后五六十年代王红公( kenneth rexroth )翻译的中国古诗成为了文学的畅销书。 此外还有很多重要的书目 20世纪的美国诗人都读过中国古诗,可以说很多人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但其他西方语言没有发生这种情况。 除了重要的特例。 同样重要的是中国古代哲学 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老子和易经的销售百万,《道德经》只有100多种翻译。 《论语》和《庄子》也有数不清的翻译 大部分古典小说都有翻译,其中也有非常棒的翻译。 也许只有韦利译的《西游记》很畅销。 在这样的语境下,《画诗》系列的目的是拓展知识。 只知道李白和杜甫的网友现在可以读李贺了。 德国布尔作为《柏林,亚历山大广场》的作者很有名,但我几乎不知道他的处女作是研究准备充分细腻的中国史小说《王伦三跃》。 这被认为是第一部现代德语小说,君特格拉斯启发了他成为小说家,这本小说促进了布莱希特对中国的有趣。 《雁回》是米歇尔·梅塔编撰阅读的回文诗文集,她是汉学者,也是法国实验文学团体乌力波的第一位女性成员。 这是《画诗》企划出版的第一个新翻译,主题对中国网民来说可能是“缘分”。 但是,我们应该在美国的语境下看。 这本书的大部分复印件都在讨论四世纪的女诗人苏比。 她的《魏玑图》是八百四十一个字,至少有一万二千种读法。 《雁回》是这个系列中最受欢迎的一本,引起了两个有趣的事情:重新发现被遗忘的重要女作家和重新发现被遗忘的重要女作家。 二是顺应今天美国先锋诗对视觉(诗的形态如何出现在纸上)的重视。 说到缘分,一定是拯救韩南十九世纪的生动(但被视为垃圾! 小说计划,其中很多在中国被遗忘了,但《海市蜃楼志》真的很感兴趣。 除了《缘分》作品外,《画诗》系列还出版了《文心雕龙》的英译本,我觉得对今天的作者很有意义。 程抱一的《中国诗语言研究》可能是研究中国古诗最重要的西方理论书籍。 大卫·霍克斯的古典《杜诗入门》不仅讨论了杜甫,还讨论了中国诗的翻译方法。 去年刚去世的华兹生确实是中国文学所有语言的译者中最伟大的一位,他只有一本书绝版,是研究汉赋的《中国辞赋》。 我一直主张人们贬低赋。 这对赋不公平,但中国诗人的朋友总是嘲笑我。 《画诗》系列的八种如何看待耀理斯和韦利对诗歌翻译的争论? 也有威利和庞德的争论吗? 诗人翻译和学者翻译的永远战争有和解的可能性吗? 温伯格:翻译有来的地方也有去的地方。 许多学者翻译的问题是译者知道原文的全部意思,但不知道翻译去哪里,也就是目标语言的现代文学语境。 中国诗歌的汉学家译者中有三个伟大的例外:威利、沃兹生和最近的大卫·辛顿( david hinton )。 他们是唯一翻译伟大英语诗的学者。 因为三个人都是他们时代的英语诗专家。 (格蕾丝汉可以是第四名,他只翻译了一本诗集。 应该观察的是,他们也受到了庞德、王红公、加里·斯奈德等只懂少量中文的诗人译者的很大影响。 据说学习诗是一生的工作,学习中文是一生的工作,几乎不可能,精通两者。 你同意这样的说法吗? 温伯格:威利、华兹森、辛顿三人都解释了可以做的事。 威利曾经说,古典诗的典故是中国诗的恶习,最终会毁诗。 你同意他的意见吗? 翻译中应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温伯格:翻译的理想领域是没有评论 根据情况,追加1~2个单词可以取得效果。 比如,一位杨将军是残忍的萧称,中国网民一听他的名字就知道了。 西方网民说:“残忍的杨将军 “这样翻过来就不画蛇添足了 (许多典故应该证明对中国现代网民来说也是不为人知的。 中文据复义萧说,“诗无达诂”是我们亲口说的话。 有些诗人像李商隐一样含糊不清,难以捉摸。 你认为中文诗的翻译是简化了原作诗情的缩减还是给了原作新的生命? 温伯格:我认识美国诗人。 我也不知道中文的复印件。 他最喜欢的诗人说是李商隐。 多而杂性不仅仅是中国诗的强项。 我帮北岛翻译过心形起重机的短诗,其中很多很难执行正确的意思。 只有蹩脚的翻译才能缩短或简化 很明显,一首诗的翻译和原作不一样 但是,好的翻译可以唤起目标语言中原作中不存在的东西 这不仅给原诗带来新生,也给译文语言文学带来了新鲜的活力。 韦利没去过中国,但想象一下翻译中国诗。 我分解过王维诗《鹿柴》的十九个翻译。 你认为要正确理解诗人描绘的瞬间,必须目睹陕西青田的山林和青苔吗? 还是旅行会限制诗意的想象? 温伯格:我不需要去地狱翻译但丁(也许但丁自己也没去过)。 更何况古代中国的风景放在现在,只保存在一点点孤立的地方。 译者可能只能想象。 但是王维这首诗是兴趣的特例,两个最“诗情”的翻译是王红公和斯奈德的,他们俩都在野外花了很多时间。 斯奈德通过这样的经历,在诗中看到了一些其他译者忽略的东西。 我们比较自信的评价是译者的个人生活与翻译质量没有太大关系。 华兹森和韦利都是城市生活的人,但山水诗写得很好。 华盛顿住在乡下,可以把中国的山川“翻译”成家乡佛蒙特州的山川。 韦利没去过中国。 沃兹半生住在日本,老年时只去过一次中国。 华盛顿在台湾住了一两年,好像也只去过大陆一次。 相比之下,有些糟糕的译者在中国住了很多年。 葛瑞汉说“翻译中国诗的艺术”是“意表派运动的副产品”,五六十年代的禅学热潮又带动了中诗的翻译。 在西方,中国的诗很少被放在自己的历史语境里讨论,可以说是西方文学风潮的附带产物吗? 温伯格: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如此 庞德在中国诗中(还有其他国家的诗)找到了他在美国诗中想找的东西。 几年后,胡适在受中国诗启发的美国诗中(特别是庞德为意识派运动写的宣言)找到了他在中国诗中想找的东西。 斯奈德和王红公(以及他们的网友)对中国诗的乐趣也确实是参加禅的一部分(斯奈德是修禅,王红公是智力有趣)。 这是身体知识的扩展,不能仅仅认为是赶时髦 举个例子,杜甫是伟大的国际诗人 为了不需要了解古希腊的历史也能读荷马,不需要了解中国的历史和文学也能读杜甫。 我完全不懂中世纪的政治,但不要妨碍我读但丁。 也请翻译北岛这样的中国现代诗的作品 你怎么读中国现代诗? 为什么写诗在知识分子的生活中不再像古代那样占据中心地位了? 温伯格:现代中国诗歌是国际现代主义的一部分,显然与古代诗歌有很大区别。 对研究古代中国的很多学者(宇文所安等)来说不太理解,当然也不期待美国现代诗人像唐代同期的盎格鲁撒克逊诗人那样写诗。 中国从古典到现代都有一定的连续性。 因为都是用中文写的。 这是中文的特殊之处。 但是,两者之间也有断裂,首先来源于政治和文化因素。 我感兴趣的是始于20世纪的英美现代主义不仅致力于创新,而且从古代开始不断寻求新的灵感。 既有熟悉人物的新解释,也有被遗忘作者的重新发现。 今天的英语“正典”与19世纪末的正典完全不同。 这在中国没有发生。 中国的古典多少有点定型。 中国作家首先从西方得到灵感。 这不是选择,还是那样的问题,以前传达的东西对任何创造者都可能很重要。 中国文学体量巨大,而且格式变化,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现代主义带来的启示是,曾经“缘”成为“中心”。 下一个出版计划是什么? 有什么正在企划的选题吗? 温伯格:不巧,《画诗》系列现在中止了。 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筹集经费继续这个系列。 一定还有很多书。 我想加入这个系列。 选择目的可以扩展到历史、哲学和艺术行业。 但是现在能把这些书送到网友那里,我很满意。 (本文来自澎湃信息,越来越多的原始信息请下载“澎湃信息”AP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