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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描绘的春园
三山园是清代北京西郊皇家园林的总称,主要包括万寿山清含园( 1888年改名颐和园)、玉泉山静明园、香山静宜园、痛快春园和圆明园,清代三山五园清是北京留下的重要文化遗产。
三山园不仅是清帝散志澄怀的地方,也是清帝理政的地方,清朝皇帝除了重大节日和重要祭祀活动住在紫禁城外,其余都长期在三山五园度过。
康熙时期的畅春园、雍正到咸丰时期的圆明园、光绪时期的颐和园,都是清帝理政的地方。
由于三山园的重要性,这些地方自然警戒,但尽管如此,在这些皇家园林中,还是发生了人们错误入侵的事件。 如果发生这样的错误,“皇帝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不仅是误闯者,管理园林的官兵也会受到惩罚。
让我看看。 在这些皇家园林中发生了罕见的故事。
乞丐的衣服乱七八糟地闯进了春天的公园
辽、金以来,北京西郊是风景名胜区,西山东山叠嶂,湖泊密布,泉水充沛,有江南水乡自然景观。 为此,历代王朝在这里建造了行宫别苑。
清朝入关后,清代皇帝受满族狩猎生活习惯的影响,经常在宫殿外找风景优美的地方居住。 康熙二十三年( 1684 ),清华园旧址上建设了畅春园。 雍正以后,清朝皇帝相继建成圆明园、清含园、静宜园、静明园等,加上附属皇家园林,在西郊形成三山五园。
当然,清朝在西郊大规模建设行宫别苑,更重要的原因之一是防止汉族。 清朝定都北京后,把内城的汉人全部赶到外城,内城住着旗人,同时驻扎着八旗军,拱卫皇城。 还差得远,在三山五园周边驻扎八旗军,护卫着皇室园林与城内八旗军势均力敌,有事时互相照应。
三山园是戒备森严的警备。 圆明园护卫营、西山健锐营、还有蓝厂火器营,被称为京旗外三营。 雍正二年( 1724年)建立的圆明园护军营,额定兵力达到5700人,这些士兵来自八旗精锐,可以说实力雄厚。 8面旗中6面(正白、入白、正黄、入黄、正红、入红)沿圆明园北部一线驻扎,另外2面旗正蓝、入蓝分别驻扎在东方和南方。 圆园护军营有一部分被称为“内务府三旗”的辅助兵力。 内务府是清朝皇室的管家机关,这三旗士兵都是皇帝的“自家奴隶”:“涂层”,因为这也被称为“涂层营”。
蓝工厂的火器营有4718名八旗兵丁。 蓝厂东毗昆玉河,北邻颐和园,地理位置非常重要。 蓝工厂的火器营和西山健锐营、圆明园的护卫营互成直角。 火灾收容所是三山五园中起重要拱门作用的军事力量。
但是,有兴趣的是,即使三山五园周边驻扎着八旗官兵,园内也有巡逻的士兵,尽管警备如此严密,但还是有人能进入。 有史料称最先闯进来的是衣衫不整的乞丐。
这件事要从康熙年间开始。 春园是康熙皇帝在北京西郊建造的第一座居住多年的离宫。 康熙皇帝崇尚节俭,春园朴实无华,周围的园墙也不大。 康熙五十二年( 1713 ),扬州盐商程庭进京参加康熙帝六旬万寿盛典,回去写《停骏随笔》,其中描绘了痛快的春园《垣高不丈》。 康熙末年,朝鲜使节洪大容游览春园,看到“墙不过两尺高”。 但是,即使春园的墙壁不高,里面也没有奢华的建筑物,但“安全措施”一定非常严格。 通常,人等不能进入春园。 乞丐堂堂正正来到王室禁地的春园,当时绝对是个重大的错误。
事情的大致经过是,康熙五十六年( 1717 )六月十五日凌晨,来首都乞讨的山西汾州府平遥县人马林,爬上春园墙进去,到春园九经三事殿。 九三事殿是畅春园的正殿,康熙帝派驻畅通的春园时面临早晨的礼仪,其地位相当于紫禁城的太和殿。
乞丐是怎么来到这么重要的地方的? 现在,通过文献资料可以知道当年的大致情况。
根据《康熙朝满文朱批奏折全译》的记载,可以还原当时的情况。 步军统括大臣隆科多与总管内务府一起向皇帝演奏了事情的经过。 当时,畅春园参会发表了何祥舒、苑副丙额。 “6月15日凌晨,九经三事殿里养犬嚎叫,养犬太监李经孝、范景星、刘金玉、邢进忠等马上起床,狗在走,狗向着东边的角落嚎叫,看着。 一个人蹲在东边的小门台上,其他四个人守护着。 李经孝蹲着太监。 丙额我值班,我一起带领李凤祥和大太监张四娃、苑户、太监等,绑住进去的人,打开西板门出去,守护李凤春等情。 ”。
这句话是康熙五十六年( 1717 )夏天六月十五日黎明,九经三事殿前的狗吠,只见狗太监李经孝、范景星、刘金玉、邢进忠等沿着狗召唤的东南方向来到东小门,一人坐在东小门的台阶上,旁边 苑户和太监等蜂拥而至,将翻墙进来的人们捆住,交给了痛快的春园防守李凤春。
发生这样重大的事情,当然要进行一级审查。 根据园内人们的陈述,最先发现情况的是步兵林朝福。 他这样说:? 黎明时分,外面的商人开始在墙外来回走动,他看到马琳什么时候从树上爬上墙,还在值班的时候,看到身体在西板门的墙上,我“下车”。 那个人翻墙入园了。 我在外面大叫,有人进了园内,但谁也没有回应。 只听到了园内的狗叫声。 大宫门的士兵金顶泉听到了我的叫声,他们跑了过来,我告诉他值夜班的防守,我在囚犯进去的地方守着。
金顶泉得知消息后,立即前往档案室,发表夜班“笔帖式”(清代官方中负责低级文书官员和部院机关文书档案的官员)佟保,共同前往东门呐喊,不一会儿,内值夜班的苑户(在园工作的旗手)
那么,这个乞丐是怎么进来的呢? 根据步兵指挥大臣隆科多审判乞丐的记述,可以了解当时的情况。 隆科多扭着马林的手问:“尔是怎么进去的,从果实里招来的?” 梅林说:“我是山西汾州府所属的平遥县人,来到首都,到处乞讨,我前一天晚上住在石头路边,第二天早上乞讨的时候,来到春园的墙根,爬树翻墙看到。 ”。 隆科多又用力拧了一下梅林的手问他。 梅林说树上有只鹰,想抓住它。 隆科看他说话不清楚,看起来有点疯疯癫癫的,交给了刑部严格的审查。
隆科多在上奏中说,当他看到翻墙进来的这个身体时,这个人光着上身,下半身只穿着破裤子,私处前面盖着两张羊皮,旁边有一个小盆,一根细支柱,从其装备上看就是乞丐
考虑到春园警卫,康熙皇帝的处罚也很严厉。 步兵林朝福、金顶泉,各鞭责80。 更多的黑子,刘振,因为人爬围墙都没被发现,各自鞭策100。 值班防守的李凤春罚工资一年。 春园参罚何祥舒半年。 关于马林,与雅门将砍下懒惰情节的盗窃遣送回原籍的例子相比,将马林砍下懒惰情节,遣送回原籍。
醉者误入清里园
并不独特,在干隆时期另一个身体入侵了皇家园林:清含园,即后来的颐和园。
清含园、干隆皇帝于1750年开始建设,1764年全部建成,是干隆最迷恋的园林。 根据历史记载,干隆皇帝在《万寿山清含园记》中写道:“春服东朝,圆明为恒着政,清含、静明通水,谕数清闲,以为散志澄怀之所。” 意思是畅春园的功能是奉养皇太后,圆明园是居住和理政的地方,清含、静明两园是理政之余、清闲时闲养心的地方。
清含园作为皇家园林的禁地,戒备森严,外人不得入内。 由于帝后不住在清含园内,出于园林景观设计上的考虑,干隆时期清含园的四方没有全部设防,除了文昌阁到西宫门之间筑有围墙外,其余三方开放,外人进入的可能性很高。 但是,尽管如此,皇家园林还是不能随便进出人。
但是,干隆四十五年( 1780 ),清含园发生了平民入侵的事件,这一事件引起了巨大的风波。 《清宫颐和园档案》中记载了一位叫侯义公的平民入侵清含园的经过。
干隆四十五年二月的一天,内务府总管演奏了考核“民人”侯义公擅自闯入清含园乐寿堂以西的折子的事情。 据侯义巴士代称,他于2月11日在阜成门外的表哥雪应的茶馆,喝了几杯酒,喝得酩酊大醉,到了下午1点,不知不觉来到寺院门口,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天了,他又模糊地走了一会儿,来到家(乐寿堂)的某个地方,有人抓住了他。 这时侯义公知道这里是禁地,他进入禁地是因为喝醉了。
干帝看着折子,觉得人民侯义公的口供难以置信。 阜门离清含园几十里,在那里喝酒喝到下午一点,在庙门口睡到午夜,怎么才能轻松地走来清含园?
内务府上奏的结果是皇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总务府事务大臣永瑢很快重新审讯了侯义公。
清代宫廷画师唐岱等人画的《圆明园四十景图咏》的正大光明(上)颐和园,前身是清含园(下)
人如果误入,大家都会受到惩罚
干四十五年( 1780 )三月十八日,永瑢在《请随意吸纳园乐寿堂民义公》的奏效中,详细演奏了审讯侯义公的始末。
侯义公在受审时,头上没戴帽子,剃了头,穿着没有腰带的旧布皮长袍、旧鞋,腰上沾着别人写的信。
内务大臣对他进行拷问审问,以下是侯义公的口供。
我原是山西太原府祁县人,45岁,素以演戏为生。 今年过年,首都“双庆戏剧班”的掌班郭回山西老家,可以邀请人来北京唱歌,知道我可以吃素唱歌,邀请我去北京,送五两银子回家,一起去的人可以唱歌
过年的时候,我们四个人一起出发去了北京,去了保定府富城站,雨后道路泥泞,步履维艰,我落在了他们三个人的后面,2月初8号才到达首都。 我听说表哥薛应在阜成门外北大院开了一家茶馆,就去拜访了他。 小薛因为外出不能见面,所以来前门外的“双庆班”住了。 2月11日,我又去了雪应茶馆,见到了表哥,表哥请我喝酒吃饭。 我喝了几杯酒,喝醉了出门,想给周本忠寄信,居然闯进了禁地。
侯义公还提供了他随身携带的这封信,是隔壁村子的周助一拜托侯义公交给儿子周本忠的。 周本忠在前门外的五老巷教书,但还没送到,所以还在自己身上。
内务府的大臣们当然不会轻信侯义公的口供。 我想这是他入侵清含园的原因。 在随后的审判中,侯义公声称闯入清含园是醉酒后的行为,他详细讲述了当天的行程。 他和表哥一起吃饭喝酒,自己喝醉了,不知什么时候去了寺庙的门口。 那时天渐渐黑了,身体又困了,马上就睡了。 醒来,不知道,不知道方向,去了有水的地方。 无路可走的时候,他发现旁边有条小路,沿着小路走,走了一会儿,发现小路上停着几棵树,他从下面钻过去,凌乱的时候,被逮捕了。
侯义公的辩论引起了审判大臣的质疑,他们认为侯义公说不知道的话是骗人的。 审判长问他:你第一次去北京,不认识路,那么2月初8日,去雪应茶馆的路怎么走? 从薛应茶馆走到双庆班的地址为什么没有走错路?
对此,侯义公说:
我2月8日去卢沟桥,想看望表哥,所以雇了脚驴骑,去了薛应家。 从薛应家到双庆班的地址花了二十五文钱雇了辆车,把我送到了他的地址,所以没错。 然后,2月11日,在雪应茶馆喝酒后,我糊涂了,不知道路,不能问路,只是随便走了,所以错了。
大臣依然不相信,对侯义公进行了多次严厉的讯问和审判。 拧耳朵、握嘴巴、打拐杖等等,侯义公还重复了他以前的说法。
内务府将侯义公表哥薛应、“双庆班”掌班郭擅长、一同来京的郭继名、张喜以及在北京设馆任教的周本忠,一起传唤到大厅,隔离详细审判。
郭自得的口供与侯义公的说法一致,他证实侯义公确实是第一次进京。 郭继名、张喜的说法也和侯义公的说法一致:他俩确实受雇于郭自得,进京拍戏,其他事情也和郭自得说的一致。
雪,2月11日吃早饭的时候,表哥侯义公从家乡来到北京发现了他的茶馆。 因为是亲戚,薛应留下他吃饭,喝了酒。 侯义公外出时喝醉了。 薛应该提供的侯义公离开的时间也和侯义公说的一致。 关于侯义公是怎么进入御园的,薛应该说也不知道。
周本忠说,他自己在前门外的五老胡同设馆教书。 侯义公是他家乡的邻居,以演戏为生,但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委托侯义公寄信。 大臣在教堂查了一下信,信里有周本忠父母鼓励他努力学习的话,不说别的,还说周本忠辨认了信中的字,确认是他父亲的笔迹。 内务府派人到侯义公住所检查行李,发现没有旧棉布长袍、旧鞋子和其他东西。
经过对郭自得、郭继石、张喜、薛应及周本忠等案件证人的严格审判,审判大臣认为他们的口供与侯义公本人的口供一致。 而且内务府审判大臣多次对侯义公施以酷刑,侯义公不改口,似乎没有其他情节缺点。 这个时候,事件基本上就清楚了。 侯义公第一次进入北京,2月8日去了首都,初中9号和12号住进剧团生病,11号去了表哥的茶馆。 酗酒滋事,误入清闲园。
侯义公醉酒进入禁地,没有盗窃行为,但免不了受到处罚。 内务府表示:“查前民二胜进入鍏古堂盗窃,臣等双枪送到黑龙江,打算奴役披头士。 于是,内务府对照皇帝2例将侯义公送往黑龙江,将披头士作为奴隶给予。 ”。
对于民众在戒备森严的清含园禁地闯入御园一事,所有相关人员很难承担责任。 侯义公从小路穿过防总木(拒马木)进入清含园,在防总木以外的八旗护营、巡捕、还有派出所(相当于警务室),失去了防卫兵丁和管理大臣,分别受到参奏处分。 阻止众木以内值班的苑副和园户,均因重罚,相关负责人均失去了防范的责任。
4月13日,总管内务府事务永瑢等人上奏称:“请将民人侯义公列入清涵园乐寿堂事件失职官例罚俸”,并主动道歉,总管内务府大臣事务多罗质郡王永瑢、大学士总管内务府大臣英廉、尚书总管内务府大臣德保、侍郎总统府大臣金简,“均为过失例,
对园内值夜班的苑副、价更高的园丁,处罚如下:苑副富泰是晚上值班的人,饕餮应让园户好好巡逻,严令看守,但疏于检查管理,处罚工资一年。 外郎福升是管理这里事务的官员,平时没有检查,罚工资六个月。 三个职称刘浩负责统辖审计,难以引咎辞职,罚工资三个月。
其实,并不是说普通民众不能进入三山五园。 在圆明园活动的大臣也不能随便带人进园。 这件事发生的几十年前,干隆十四年( 1749 ),干隆帝偶然发现管理圆明园的官员带着亲属在园内玩耍,非常生气,规定第二天,除少数亲王外,任何人平均不得入园。
晚清重臣李鸿章未经光绪皇帝许可,进入圆明园观光。 光绪皇帝勃然大怒:“李鸿章擅自进入圆明园禁地观光,体制不合,在交部议所。” 有关部门建议免职。 此后,在慈禧太后的干预下,光绪皇帝将处罚改为一年工资,不允许用其他款项抵消。
园户逃跑说不同
三山园里,有偷进去的,也有偷出来的。 在圆明园发生了园户逃跑的事件。
一般认为,在圆明园工作是令人羡慕的工作,是许多人无法如愿的事件。 但是,在当时的社会条件下,在圆明园活动也是得分者:皇帝当然是最好的,生活当然是令人羡慕的其次是官员,这些人的待遇也不错。 之后是宦官、园户和匠役(由汉族担任)。 他们的待遇不怎么样。
雍正时期,圆明园首次设立园户岗位,园户都是旗人,提供劳务,也有做蚕户的。 在清朝统治者看来,园户是值得信赖的伙伴。 干隆时期,圆明园有园户670名左右,园户头目35人。 嘉庆时期,园户又增加了。
圆明园内的园户、太监待遇很低,园户每天负责打扫山区地板,晚上轮流看守,经常被长官欺负。 由于管理混乱,圆明园内多次发生盗窃事件。 干隆初期,一个叫乡四的刺字盗窃犯潜入圆明园,偷走了勤政殿的玉器。
隆十六年( 1751 )七月,干隆帝加强园内警戒工作,在园户中挑选年事已高者拉开差距,将他们的年龄外貌特征写成“对牌”,这项工作由圆明园总管太监负责。 尽管如此,两年后,发生了园户逃跑的事故。
隆十八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总管太监李裕演奏给干隆帝,说长春园大水法处、二格这满族园户害怕首领太监的惩罚,天还没亮,明春门南就翻墙逃跑,被园内保护军逮捕。
干帝听到这个,这还完了,马上下敕令,把二格交给内务府的慎刑司审问。
二格本人说:
我是黄旗人,年龄15岁,从干隆18年3月开始在长春园当园户。 11月2日,因为年轻想家,请了5天假,但因为母亲病了,晚了几天没有回圆明园。 到了14日,圆明园领队太监方文彬让园户领队金大保带我去圆明园,他们用木板和柳条打了我一百多次。 很多人跪下恳求所以轻轻原谅了我,但他们说三天后又打了我一顿。
第二天,我受不了疼痛,又怕他们打我,我就随便回家了。 二十七号了,领队太监又让园户二达塞等四个人带我去圆明园。 那时,首领太监因事进城。 这一天,我五更值班,一想到领导太监回来必然要打我,就很害怕。 于是,值班结束后,我跳出围墙,结果又被人抓住了。 害怕被打,跳下墙逃跑了,但没有偷园内的东西。
统辖太监李裕后,太监牙文彬被传唤到案件中,方文彬说:干隆18年3月,园户二格在大水法处被选作差使,此人平时懒惰打钻,11月2日,二格私自回家。 他派人去找二格,但没找到。 三四天后,他告诉文件室的官员抓二格回来。 十四号,档案室的人抓了二格回来。 他向圆明园总管陈进忠报告了这件事,打了二格三十板。 到了16日,二格又私自逃跑,他又让文件室逮捕了二格。 二十七日,他和圆明园总管陈进忠进城,二十八日回圆明园,这时才知道二格二十七日回圆明园,二十八日又翻墙被抓。
方文彬认为,二格翻墙逃跑,可能是怕被打回去。 他还供述说,二格确实没有偷官物。
根据太监裕向干隆皇帝演奏的情况,可以看出园户二格和领队太监方文彬说的不一样。 统辖李裕认为,二格被处罚是因为好吃懒做,没有其他理由。 园户如果不努力工作,不处罚,恐怕是做错了工作,如果放任领导太监处罚园户,恐怕处罚不妥当。 因此,他向干隆帝演奏,然后如果园户有小过失,就给他们的首领太监处罚。 如果园户有严重错误,他们的领导人太监会告诉太监严惩,即革退。 大清律规定,凡是翻越都城城墙的,都用手杖责备100,驱逐000里。 但是,由于二格全身心地赎罪,最后给他戴上了两个月的枷锁,两个月后鞭打了100次,免除了流放。
之后,干隆帝也加强了对圆明园的管理。 从干隆二十二年( 1757 )开始,住在园子里的人必须系上表示身份的火印腰牌,即绳子,佩戴作为出入证件的木牌。 园户进出时,必须接受该进出总领太监的检查和值班护军的盘问,由各自的领队太监带到园内。 出园时,必须接受同样程序的检查。 园户未经许可擅自出入圆明园将受到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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