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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七国集团的金融和经济领导人同意接受将人民币纳入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基金组织)的特别提款权货币篮子,但前提是首先完成技术审查。渣打银行的最新报告还预测,今年人民币纳入特别提款权的可能性为60%。人民币能否纳入sdr货币篮子,资本账户开放正成为决定中国金融融入全球化的重要变量。
资本可兑换是一个逐步放松资本管制的过程,允许居民和非居民持有跨境资产,从事跨境资产交易,实现货币自由兑换。在风险可控的前提下,逐步实现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支持符合条件的境内企业利用境外资产价格大幅下跌的优势,扩大低风险、高回报的国际并购,有序放宽境内机构和个人境外证券投资限制。特别是近年来,中国的资本账户开放大大超出了以往的预期。
首先,人民币支付的价值迅速上升。央行致力于在两年内实现利率市场化,不断推进人民币与更多国家的双边兑换。从流动性角度看,中国人民银行与20多个国家签署了双边货币互换协议,离岸人民币存款超过2万亿元,离岸人民币债券等人民币资产市场蓬勃发展。自2014年以来,中国分别与英国、德国、卢森堡和法国签署了人民币清算协议。如果加上刚刚与瑞士国家银行签署的协议,欧洲已经形成了伦敦、法兰克福、巴黎、卢森堡和瑞士五足鼎立的离岸人民币中心格局。
其次,人民币已经进入特别提款权货币篮子的门槛。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对特别提款权篮子货币的标准要求:首先,它符合主要贸易国的标准,即该货币发行国的商品和服务出口量在过去五年中居世界前列。第二,使用自由标准,即货币在国际交易支付中广泛使用,在主要外汇市场广泛交易,扩大资本账户可兑换程度,不仅可以消除人民币加入特别提款权的技术障碍,也有助于消除一些国家在资本账户可兑换方面的要价。因此,资本账户开放已成为决定人民币是否进入特别提款权的重要关键变量。
第三,随着中国的双顺差(资本和外汇)向双顺差(资本和外汇)的转变以及一带一路等战略的全面实施,中国已成为世界上最重要的投资国和资本输出国之一,并正在从国内生产总值(gdp)向国民生产总值(GDP)转变。
与资本账户开放同步,我国应全面建立资本账户开放下的风险控制框架,资本账户开放路径应遵循长期优先、短期优先、直接优先、间接优先的原则,以监控和管理跨境资金风险,进而帮助把握资本流动的主动权。
首先是对短期资本流动风险的监管。在短期资本流动风险中,证券投资的流动性最强,带来更大的市场波动性;短期债券具有很大的不确定性和债务风险;尽管衍生金融工具可以对冲金融风险,但它们比基础产品市场更具投机性和波动性,因为它们允许杠杆操作和相关的空机制,因此中国应重点有针对性地实施临时控制措施。
二是对重点跨境融资项目的监管。为避免资本账户开放后外债风险飙升,监管部门需要在境外融资的规模、币种和期限上紧密结合相应的风险管理规则。根据这些规则,市场主体可以计算自己从海外独立融资的数量和结构,这可以有效避免外债和货币错配的扩大,防止外债危机的出现。此外,它侧重于为非法目的进行资本监测,如涉及洗钱、资助恐怖主义和过度利用避税地的跨境金融交易。
第三,要从根本上解决跨境资本流动风险,还应积极参与全球金融治理和规则制定,积极推进国际汇率制度、国际收支调整制度、国际资本流动管理和国际货币金融政策的改革与协调,建立和完善系统性金融风险防范预警体系和处置机制,有效规避全球层面资本账户开放风险的制度框架。(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副研究员张默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