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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巴勒斯坦从谷歌地图上消失了”,公众开始对地图保持警惕。 在那片土地上,是犹太复兴运动以来的“地名运动”,即“以色列地名希伯来化”,可以说是现代以色列空间史的革命。 犹太复兴运动通过在巴勒斯坦地图上唤起犹太人的集体记忆,完成了其身份和空间的联系,赋予了这种大规模移民和土地占领知识和学术合法性。 除此之外,以色列境内阿拉伯人的日常经验和记忆会被改写或取消。 而且,这种安静的文化占领,使今天的以色列人完全内化了新地名,意识到了大规模改名的历史。 ; 巴勒斯坦人抱怨“地图上的牺牲者”的理由也很容易理解。 就像傅科说的,“知识是权力的形式”决不是中立的。 命名不是复制游戏,而是其背后有政治游戏,最终指的是行动。 “六日战争”后,以色列将圆顶清真寺改名为“圣殿山”( the temple mount ),突出了第二圣殿遗迹和剩下的“哭墙”( wailing wall )的地位。 一、地名疑云在弹丸小国以色列旅行也不花太多时间 在行走中,最引人注目的是路标地名“希伯伦”、“撒玛利亚”、“朱迪亚”、“别示巴”。 但是,由于一个小技术故障,我意识到事实并不那么简单。 进入耶路撒冷市内,搜索“大卫王路”( king david road )进入酒店,在gps上反复输入英语地名,但设备未被识别,必须下车问路。 一个热心的人告诉我这条路不是大卫王的路,原来是阿拉伯地名,与大卫无关。 输入她给我写的阿拉伯地名,gps就可以顺利接受。 这件小事使我无法释怀。 接待处的希伯来大学教授雷德·亨德勒警告说,其实很多地名都是后改,在以色列占领上提高了合法性,改变了居民的历史记忆。 这是一个有趣的课题。 地名、历史记忆、意识形态千丝万缕,周围也有在地名上写复印件的事例。 比如我家附近的中关村大街,民国时代叫西颐路,西郊是去颐和园的路,当时古城墙还在,地名包括城墙外的偏僻道路。 新中国在这里通过公共汽车,改称北京颐和园,是从北京到颐和园的路。 文革期间强调政治,然后改名为“文革路”。 文革后引起了混乱,名称回到了白颐路,即从白石桥到颐和园的交通要道。 九十年底北京市宣传中关村科技一条街的龙头地位,改名为中关村大街、中关村南街。 1世纪政治运动的风云变化,中国的城市地名曾多次大变迁。 从地名町名的变更可以透视命名背后的政治权力游戏 通过变更地名,确立民族国家的认可,重建文化价值,改写历史,向主流意识形态提供合法性,也不是危险的语言。 我对这个主题不释然,所以收集了一些资料,逐渐觉得以色列的地名政治很有趣,现代以色列的很多问题,可以从这一点切入,追根溯源。 二、英管理期的地名游戏,原本是把阿拉伯地名改为圣经上的名称,即所谓的“以色列地名希伯来化”。 这件事发生在以色列建国之前,英国托管巴勒斯坦的时期( 1923~1948年),这个计划很明确。 19世纪犹太复兴主义之父西奥多·赫兹开始领导复兴运动的气候,势头逐渐增加。 他呼吁欧洲离散的犹太人返回巴勒斯坦,重建两千年前失去的家园。 离散的犹太人对远离中东的“以色列之地”(旧约圣经《和合本》译本,即eretz israel和the land of israel )没有任何概念,从犹太人的《圣经》和犹太教的仪式中想象。 现实中的巴勒斯坦和奥斯曼控制下的巴省犹太人居住区与书中记载的田园牧歌相差甚远。 理想和现实的冷酷差别,是从头浇冷水。 移民巴勒斯坦浪潮面临着紧迫的课题,如如何使犹太人的集体记忆与巴勒斯坦地理相呼应、犹太人复兴的意识形态、如何在巴勒斯坦地图上刻画复兴以前传达给犹太文化的梦想。 这是一张雄心勃勃的未来蓝图,用巴勒斯坦地图上的圣经地名唤醒犹太人的思乡情结,让他们把巴勒斯坦视为“上帝应许之地”。 通过命名连接身份和空间的链接,长时间封锁记忆,将世界各地的犹太人称为巴勒斯坦。 但是,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圣经》和犹太史料只提到了174个地名,现实中的巴勒斯坦、山川、村镇城市很有名,大多是阿拉伯名,100多个古老的希伯来名没用。 因此,鼓励修复巴勒斯坦地理的“希伯来文化纯粹主义者”主张还不知道很多希伯来语地名,需要考古学上的发现。 从19世纪后半期开始,很多欧洲机构和团体对奥斯曼的巴勒斯坦省进行地理考察,目的不同,有人进行圣经考古研究,有人进行西方文明的起源研究,有人为犹太人的复兴做学理准备,大家说:“圣经 ( 20世纪初,阿拉伯劳伦斯也参加了类似的地理调查,他伪装了犹太人的复兴运动,为英国陆军调查了作战地理,为攻击英国奥斯曼做了准备。 我认为这个时期逐渐形成理论,尽管王朝改变了,沧海桑田、巴勒斯坦土地的阿拉伯地名依然保留着古闪族名的形式,无论拼写有多么大的变化,都可以追溯到《圣经》时代。 公元7世纪以后,由于阿拉伯人占领了巴勒斯坦,古代希伯来语的地名被阿拉伯人扭曲了。 基于这个假设,巴勒斯坦地图的希伯来化有理论基础。 到1925年,奥斯曼帝国崩溃,英国托管巴勒斯坦,定居巴勒斯坦的犹太人自愿组织了特别委员会,专门计划犹太定居点的命名事务。 命名大致有两个。 一个是《恢复》《圣经》或犹太法典的地名。 二是以复兴主义历史上的人物或政治领导人命名,纪念他们的功绩。 这个组织于1951年3月解散,一共存在了26年。 26年来,特别委员会一共命名了415个新定居点。 其中,古希伯来地名108个,纪念史上人物命名120个,还有187个命名是象征性的,以犹太史或文化的象征命名土地。 与地名运动相呼应的是1931年复兴希伯来语运动,语言和命名共同构筑了犹太复兴主义意识形态的核心副本。 希伯来语的复兴,不仅将希伯来语复原为日常语言,而且从巴勒斯坦人混合的现实中,也有比提高复兴主义者(锡安主义者),使他们成为鹤立鸡群的文化集团更重要的使命。 这是几千年前,古希伯来人苦心磨练自己的信仰为一神教,最终与其他部落无与伦比的优秀,可以说是异曲同工。 从1922年开始,英国当局承认希伯来语与阿拉伯语和英语一起被用作巴勒斯坦的官方语言,但在官方出版物上显示希伯来语地名还有芥末。 多年来,犹太复兴主义者一直呼吁英国人接受希伯来语地名并将其与阿拉伯和英语地名并列印在地图上,但至少在官方文件索引中出现,成为了正式承认巴勒斯坦是犹太人之家的事实。 结果,到20世纪40年代英国管理当局出版的《圣地1:100,000地图》中,大部分都是阿拉伯和基督教以前流传的地名。 具体的数字是阿拉伯语地名达到3,700个,而希伯来语地名则有200多个(几乎在犹太人居住区范围内),如耶路撒冷的——jerusalem (阿拉伯语: al-quds,希伯来语)用英语拼写 地名以不同的形式表示,不仅是语言的差异,还强调唤起不同民族的文化感情和历史记忆,是操作政治环境的工具。 英管巴勒斯坦的地理以阿拉伯地名为主体,英语圣经地名只显示了少数历史圣地,但希伯来名仅限于犹太人的居住地内,忠实地反映了当时的人口和政治结构。 三、以色列建国后内盖夫沙漠的希伯来化( 1949~1950 )于1948年由以色列建国,国家地图的希伯来化迅速发展成政府推进的大规模运动,目的是用希伯来语命名整个以色列的地图 1949年内盖夫沙漠( negev desert )的调查和命名,开启了持续而复杂的工程。 从立国之初起,以色列政府就致力于整合犹太人复兴的两个基础层面:一是复兴的地缘基础——“以色列地”( eretz israel ),二是复兴犹太文化的基础,复活希伯来语和犹太民族 为了使两者结合,以色列地理的希伯来化是必不可少的。 第一次中东战争爆发后,英国政府主张在1948年至1949年期间内格布沙漠从以色列领土上剥离,刺激了以色列政府。 内盖夫沙漠占以色列领土的近一半,为了宣传主权,政府开始讨论内盖夫沙漠的地理测量和改名,由首相本·古里安亲自主导。 1949年6月,他第一次视察内盖夫,指示内盖夫地区许多阿拉伯地名扭曲、混乱、毫无意义,有些产生负面影响、冒犯,体现了外国文化精神。 以色列国旗已经在内盖夫沙漠上升,变更地名成为刻不容缓的任务。 去掉外国地名,改为希伯来语名称,可以更接近内盖夫保卫者和定居者的忠实。 格里恩任命了一个特别委员会,调查南地沙漠各地的山脉、河流和公路的希伯来语名称。 地名调查工作分为两个步骤:第一步分配委员会下属的“地理分会”( geographical sub-committees ),以英管当局过去出版的1:250,000地图为蓝本,收集内盖夫的所有地名, 第二步是“史分会”( historical sub-committee )从圣经、犹太法典、埃及和亚述铭文,以及希腊和罗马文学收集有希伯来语特色的古地名,整理编辑成替代地名库。 两项事业完成后,特别委员会制定命名规则,按照规则执行命名事业。 规则大致总结如下:第一,尽量采用《圣经》的名称,即使不是地名也可以使用。 第二,以犹太历史人物命名。 例如,马萨达附近的许多地名是根据抵抗古罗马起义的犹太英雄命名的。 第三,如果是忠实反映地标和地形的阿拉伯地名,直接翻译成希伯来语。 第四,真正无法追踪的阿拉伯地名也要音译为希伯来名。 优先考虑圣经和犹太法典的地名,首先表明“以色列之地”和古文书之间有“连续性”( continuity )和“连贯性”( coherence ),从古代犹太地到以色列王国、现代以色列之间万世一 但是,人们很难做到这一点,历史材料不足,不容易进行实际操作。 在内盖夫地区,《圣经》只提供了约40个地名,委员会费尽心思收集非犹太史料旁证,相信现在的地名背后隐藏着古希伯来语的真名。 结果聚集在东方,终于增加了《希伯来语圣经》的地名。 更麻烦的是,古代文献记载了很多地名,但无法明确其方位。 必须摘录,给不重要的干河起个名字。 这样计算,南地沙漠一共恢复了70个古《希伯来语经卷》的地名,其中包括河流、水井、犹太定居点和废弃的阿拉伯村。 内盖夫地名工程8个月结束,一共命名了560处,但大部分是翻译阿拉伯地名,或根据历史人物命名的,圣经地名不多。 地区复盖了埃拉特( eilat )、加沙到英同地( ein gedi )的一线,宽度接近以色列国土的一半,但大部分是荒凉的沙漠。 这项工程意义重大,标志官方组织的地名运动正式启动,具备向全国宣传的条件。 内盖夫地名调查工作结束时,本·格里恩给地名委员会寄来热情洋溢的感谢信,赞扬其成果。 我代表以色列政府感谢你们的工作。 你们调查了内盖夫沙漠地区的山川、河流、道路、泉井等地名,以色列领土的一半洗刷了外语带来的耻辱。 这项事业首先由以色列军队打开,他们使内盖夫摆脱了外国人的统治。 我希望你们继续他们的工作,把整个以色列从外语的控制下救赎出来。 四、地名运动在全域宣传( 1950~1960 )之前,特别委员会的作用仅限于南部的内盖夫沙漠地区,此时委员会主席已经不符合这个范围了。 1950年11月,他向政府提出建议,将全国地图希伯来化。 1951年3月,以色列政府正式成立了“政府地名委员会”( government names commission )。 成员由最有名的考古学家、历史学家、地理学家和文学家组成,从那时起,希伯来化就在整个地区进行了宣传(不包括地方政府管辖的街道名称)。 1952年,以色列政府又成立了“希伯来语学院”( academy of hebrew language ),将希伯来化运动扩展到动植物学名。 后来,语言学院和地名委员会成为了一个,协助清除以色列境内的所有外国名称。 当时的改名运动过激,国父本·格里恩利用自己的名声和特权,呼吁政府高官从希伯来语姓氏中改变过来。 以色列国民来自世界各地,许多人的姓氏按照居住国的习俗本地化,格林先从军队高级官员和外交官那里变更,为了知道给多少家庭带来不便和不自然,这个政策在1995年9月之前执行后就废除了。 当然,很多移民以色列的犹太人有时会亲自改姓。 例如,波兰移民的真名是大卫·格鲁恩( david gruen ),来到以色列后改为大卫·本·古里安( david ben-gurion )。 原来一个叫戈尔达·迈尔森( golda meyerson )的女孩,更名为以色列总理铁母戈尔达·梅尔( gold meir )。 以色列人完全摒弃了所有古老的欧洲犹太人,试图塑造新犹太人形象——萨布拉。 欧洲犹太人没有土地,脸色苍白胆小,扎布拉有自己的家,武装,肤色老铜,像年轻的大卫一样保护犹太国家。 以色列占领的土地更名象征着文化分裂、民族精神的升华。 《圣经》中的古代希伯来涅槃复活了。 从1950年到1960年的10年间,地名希伯来化政策全面展开,国家地名委员会吸取了内盖夫的经验,在第二阶段的地名调查中制定了更严格确定的实施细则:1.整体上大致:将所有阿拉伯地名变更为希伯来地名 2 .以阿拉伯人的名字或炫耀名命名的地方,全部完全变更名称。 3 .解释地形和自然现象的阿拉伯地名全部翻译成希伯来语。 4 .阿拉伯地名发音接近希伯来语者音译改名 5 .阿拉伯居住村不应该希伯来化的情况下,如果正好有对应的古希伯来语名字,提案也必须变更。 从1950年到1958年,地名委员会调查了3,000个地名,取得了阶段性成果,正式出版了1:100,000希伯来化的国家地图。 到1960年代初,委员会规定的地名达000个。 在这些数字和成果的背后,以色列国内阿拉伯人的日常经验和记忆被改写或取消了。 对当地阿拉伯人来说,阿拉伯地名是日常生活中最基本和自然的事情,对犹太老居民来说也是如此。 以色列政府认为阿拉伯地名是不现实的,用阿拉伯地名识别地形和地形在文化政治上是错误的。 这么荒唐的偏见! 政府推进希伯来化,无视当地日常语言的称呼,意味着失去了以地名为载体积累的民间经验。 所以,以色列阿拉伯人不仅失去了家乡,也失去了母语。 所以阿拉伯世界谴责以色列。 不仅在空间上隔离巴勒斯坦人,而且在语言上也入狱。 把以色列地图改成希伯来语地名后,新地名能深入人心,顺利进行吗? 民众的习性很顽固,推进地名委员会推广和新地名,都很重,路很远。 首相本·古里安带头贯彻,利用军队纪律严格灌输新地名,命令国防军系统一律启用新地名,军队最高司令部分阶段向各部门颁发新地名,立即投入采用。 地名委员会发现标志是最有效的手段,让人们不知不觉地接受新地名。 因此,动员交通部门重新制作路标和交通卡 然后,以下是教育部指示各学校的老师和学生把推广新地名作为光荣的任务,从自己开始,去掉外国地名,记住希伯来名。 地方政府行动,呼吁出版社、邮局、劳动部门、教育机构、企业、广播电台一起采用新地名推广。 根据以色列国家地名委员会的报告,到1992年,人们已经调查了7,000个希伯来语地名。 不断更新的国家地图使犹太文化和以色列土地之间的联系越来越紧密,比较有效地增强了市民的国家认同感。 新地名逐渐融入公民的日常生活和语言 我有一个以色列朋友,出生于1960年代,大学毕业去美国留学,现在做美国大学教授,学识渊博,对以色列政府持批评态度。 我和他一起在以色列旅行时,有时指出一个地名发生了变化,但他不同意。 我说自古以来就是如此。 另外,他遇到了强烈反对以色列政府、支持巴勒斯坦独立的阿拉伯人,但对希伯来化运动也一无所知。 现在以色列人完全内化了新地名,意识到了大规模改名的历史。 五、“六日战争”和“占领地”( 1967~1992 )被命名为“六日战争”的以色列军队 1967年“六日战争”结束后,“占领地”( occupied territories )纳入了国名工程。 所谓“被占领的领土”,可以追溯到1949年的第一次中东战争,也就是以色列所说的独立战争。 在联合国的调停下,阿拉伯各国和以色列制定了“绿线”作为停火的分界线。 以色列地图在绿线范围内,即划定为“鄂尔多以色列”,耶路撒冷城市分为两部分。 以色列在“六日战争”中大获全胜,吞并了约旦河西岸、戈兰高地、加沙地区,即“被占领领土”。 约旦管辖的耶路撒冷东区也被以色列地图包围,成为今天的“大以色列”( greater israel )。 “绿线”消失在以色列的官方地图上,以色列的孩子们不知道它的存在。 但是联合国不承认以色列占领的领土,也不同意以色列在耶路撒冷建都。 美国驻大使馆设在特拉维夫,态度上赞成联合国的立场。 但是,年特朗普当选后,毫无疑问耶路撒冷是以色列的首都,美国大使馆告诉媒体应该搬到耶城。 将近半个世纪了,没有美国总统打破看起来平坦的面具裸体站在以色列一边。 不知道的人不怕,特朗普很有魄力,可能做了前人力不会被逮捕的事。 “绿线”以色列地名委员会的职权随着战争的步伐,不断扩大范围。 政府新占领的土地名称要求与国内地名相协调,显示地理上的连续性。 因此,在约旦河西岸和戈兰高地等地也进行了地名的希伯来化。 1977年利库德出现后,约旦河西岸更名为“犹太地”( judea )和“撒马利亚人”( samaria )“圣经”的旧地名。 因为“约旦河西岸”( west bank )和“占领地”无法表达与“圣经”的历史关系,无法表达“圣经”救赎的意义。 启用“犹太人之地”和“撒马利亚人”等“圣经”形象,有助于犹太人移居和定居约旦河西岸。 犹太人从小就读过《圣经》读物,深知撒马利亚人是古代以色列(北国)的首都,是现代以色列的心脏。 我也知道古犹大(南国)国王约西亚是如何复兴犹太教的。 圣经故事把世界各地的犹太人吸引到上帝的应许之地,服从上帝的神圣戒律。 我在美国电视上经常看《犹太生活》频道( jltv ),节目之间播放公益广告,呼吁美国犹太人移民以色列。 广告电影渲染圣地风采:圣殿山、锡安山、撒马利亚人或犹太人之地、风光秀丽、人杰地灵、让欧美犹太人回到自己的土地,建设犹太人的家园,不受漂泊异乡的痛苦,可以做煽动性的事情。 其实,圣殿山也是恢复的名称,1300年前,圆顶清真寺( the dome of the rock )的金顶是耶路撒冷的天际线。 位于莫里亚顶( mt moriah ),亚伯拉罕曾经在这个节日,穆罕默德彻夜登天,骑着仙马从麦加飞往耶路撒冷,踩着这里的圣石直走了七天。 一千多年来,这里一直被称为“崇高的圣所”( haram al-sherif )。 “六日战争”后,以色列改名为“圣殿山”,突出了第二圣殿的遗迹和剩下的“哭墙”的地位。 现在英语媒体和英语导游图只提到了“圣殿山”,没有“崇高的圣所”。 基督徒也喜欢这个名字。 特别是美国原教旨主义者相信犹太人回到以色列重建家园和重建圣殿的时候是耶稣再次到来的时候。 以色列政府在“六日战争”后,不仅将约旦河西岸地区改名为“犹太人地”和“撒马利亚人”,而且禁止采用“巴勒斯坦人”的称呼,将占领西岸和领土的巴勒斯坦人统称为阿拉伯人。 铁女梅耶宣布“完全没有巴勒斯坦人”。 从古希腊开始“巴勒斯坦”就已经存在了几千年,当时被以色列政府否定了。 以色列建国之前,英管下的犹太人当然也同样被称为巴勒斯坦人。 直到1978年戴维营协定,巴勒斯坦人自治才回到以色列国民的视野。 六、巴勒斯坦人的抵抗巴勒斯坦人抗议以色列占领定居点。 在1946年管理尚未结束之前,巴勒斯坦阿拉伯人继续抗议英国当局。 犹太人试图用希伯来名代替阿拉伯地名和犹太人没有签证定居一样不合法。。 大屠杀以来,英国政府试图抑制犹太人大量流入巴勒斯坦的倾向,但犹太人不惜通过暴力和走私等手段从欧洲和其他地方越境入侵。 各种诱惑,从阿拉伯人手中骗取土地,势力渗透到巴勒斯坦社会的各个层面。 以色列建国后,政府计划赶走巴勒斯坦人,更改地名,破坏当地的原始生态文化。 在第一次中东战争中,60万~70万阿拉伯人逃到了周围的国家,四分之三的阿拉伯村名在地图上消失了。 ; 以色列政府根除了阿拉伯文化和记忆,取而代之的是以复兴意识形态牺牲阿拉伯语言实现希伯来文化复兴的计划,现在已经渗透到国民生活的各个方面。 巴勒斯坦阿拉伯人不承认犹太人“回乡”,指的是殖民地者。 他们用犹太人的方法对抗以色列政府,比如自己出版《巴勒斯坦百科全书》,经过大量的考古调查,认定巴勒斯坦地名大部分来自古代迦南,不说古代以色列史。 和19世纪的欧洲犹太人一样,巴勒斯坦人也绘制了自己的地图。 根据地图,到1948年为止巴内只住着阿拉伯人,故意注销了犹太人的定居点。 另外,故意不写明他们采用的地图蓝本其实是19世纪初巴勒斯坦的人口分布。 受害者总是内化加害者的逻辑,纳粹屠杀犹太人,犹太人反而开始迫害巴勒斯坦人。 巴勒斯坦人也越来越极端,不择手段地报复和攻击犹太人,恐怖主义不断升级。 人类的悲剧是,恶不断循环,以曾经被加害为借口成为坏事的正名。 有趣的是,被驱逐的阿拉伯人流落到加沙和约旦河西岸,还为难民营命名。 他们通常继承原来住所的名字,原来村庄的难民也住在一起。 第三代难民儿童的身份文件上也记载着1948年战争前祖先的住址。 要知道,以前的阿拉伯村已经不存在了,犹太移民把村子夷为平地建立了新地区,但巴人拒绝接受犹太人的新命名。 难民依然保存着阿拉伯人住在乡下的模式,保留着祖先的名字,继承了这样的一代人,让悲惨的生活跨越时间和空间,通向昔日的美好记忆。 巴勒斯坦人抱怨自己是“地图的受害者”( victim of the map ),对失去家乡的人来说,地图与地理和地形无关,变成了唤起报复和仇恨的信念。 七、地名承载生活价值的命名不是文案游戏,而是指最终行动,是语言权力的核心要素。 它激活行动,还为行动提供合法的外衣,客观展示行动,保证权力主体不断生产和复制知识话语。 南希·邓肯( nancy duncan )说:“地标是有形的,熟悉的,毫无疑问。 在具体的文化和意识形态框架下,即使每天无意识地阅览地理标志,也可以通过将地图上的社会关系隐含地刻在集体无意识中来自然化(客观化)。 每个地标都有意识形态的潜在副本,即使不想读也内置了意识形态。 “以色列政府深知地名、地标的思考和习俗的形成作用,致力于地名的变更、国家地理的重建。 追溯根源,犹太人的撰改地名有着源远流长的历史。 在旧约时代,古代希伯来人有很多更改地名、宣传征服的史料。 旧约圣经《士师记》记载:“犹大杀了住在扎普哈斯的迦南人,消灭了城镇。 那个城市的名字是荷马”(《旧约圣经》)。 公元前2世纪的和声王朝也把统治领土内的希腊地名全部更改为希伯来语名称。 土地征服后容易出名的事例,与犹太民族史相比,是文化的再征服。 以色列的爱国主义既包括民族血脉的悠久,也包括对地名象征的执着。 最突出的是“犹太复兴主义”这个名称本身,来自地名,直译的话是“锡安主义”( zionism ),可以追溯到大卫王时代,锡安山( mt.zion )与圣城和圣地同义。 现代犹太复国主义借用地名表达三个核心概念:上帝、选民、土地 只要犹太人住在上帝应许之地,就可以遵守上帝的法律。 这样,政治意识的形态和宗教信仰是世俗神圣的,但可以融入地名。 虔诚正统的犹太教徒和强硬的复兴主义者一样,提倡三要素的结合才是犹太精神的永恒品质。 地名作为象征,各类人们往往根据命名对生活环境赋予不同的意义。 地名符号也是新闻源的一种,规定了人与民族之间交往的副本和意义。 因此,地名不是客观或自然的,而是支持共同体的生活价值。 (本文来自澎湃信息,越来越多的原始信息请下载“澎湃信息”APP )